康瑞城的嗓音几乎低吼,他是破天荒头一次问了一个问题两遍,而且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。 唐爸爸抬头看着唐甜甜欲言又止,唐甜甜握紧了手里的包,气息未变,“爸,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唐甜甜轻蹙眉,“查理夫人,有事吗?” 唐甜甜身上一颤,转头一双杏目望着他。
“甜甜,先上车吧。” 威尔斯眼底闪过些许深邃,她好像总是能这么轻易地,一下就击中他的软肋。
“你说的那些日期我都想不起来了,我没有不在场证明。” 主任点头,“发作时人很可能失去意识,等清醒过来也完全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“所以你知道了?”沈越川顿了顿,脸上还有点忐忑。 旁边按着唐甜甜的保镖手一软,手里的刀子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