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块金属质地的铭牌，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母，目前看上去是平平无奇，等回到警局再找人研究吧。 三个人的眼角都发红，但脸色都是平静幸福的。

“不可能！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，俏脸苍白，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 当目光触及到门上的大锁，她冰冷的眸子里浮现一丝恶毒和不耐。

“他没有要求我！”程申儿立即反驳，“是我想为他做点什么。” 果然是“丢”了的标的合同！

大餐厅里摆着一张长形的椭圆餐桌，足够容纳三十几号人。 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，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

晚上和程秘书一起吃的饭，还破天荒吃了一个甜点。 他挑了一条高速路，速度果然更快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