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团淤血，是暂时潜伏起来的后遗症。

祁雪川吃吃一笑：“你以为我是谁，还有人会利用我吗？”

没多久，司俊风便快步回来了，“纯纯，你不用担心，医生说你只是受到了刺激，头疼不会反复发作。”

云楼则静静的站在窗户边。她双眼布满血丝，看来是一直守在病房。

“你现在知道了，也可以死得瞑目了。”

“我不愿做他给我安排的任何事，然而就算我不断的把事情搞砸，他还是不断的要把事情交给我，最后在别人眼里，他变成一个仁慈的父亲，而我变成一个最没用的败家子！”

说罢，辛管家就离开了。

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，但控制不了感受。她现在的感受，就像整个胃被泡在了酸醋当中。

里不对，总觉得这不是她认识的祁雪川。

祁雪纯一时间没回神，看着她像土拨鼠似的嗑玉米粒，不由“噗嗤”一笑。

她猛地想起来，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没跟他说。

祁雪川茫然的点头：“我不知道……也许我真的不小心碰到。”

她摇头，试探着说道：“其实我不害怕，我可以试一试他的新方案。”

颜雪薇微笑着看着他，穆司神的深情还真是廉价呢，现如今他卑微到如此地步了吗？随随便便就会把自己的生命献出来。

她愿意相信他背后没人，偷文件是自作主张。

“程申儿呢，跟他有什么关系吗？”她继续问，“他这次设局，程申儿也有参与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