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几天休息,跟我……”
陆薄言知道她脸皮薄,好心的没再为难她,施施然走到客厅坐下,顺便给唐玉兰的茶杯添了茶。
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,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,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,和唐玉兰有说有笑。
她三番两次的上娱乐和社会新闻,A市,应该没人不知道她是陆太太了。
“……好,我挂了。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
苏简安觉得自己忒没出息,越活越回去了。
“刺啦”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
他让秘书下班,自己走回房间。
沈越川一脸不可置信:“你确定?”
靠,如果这个人救了她,她非得以身相许不可。
苏简安垂下眼睑:“那我应该谢谢你们。”
起初她想没有关系,陆薄言和苏简安并没有感情,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。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,还有各种会议、谈判,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。
但是经过这么一闹,床上凌乱一片,被子垂在床边,枕头也掉了好几个在地毯上,陆薄言正想这残局该怎么处理,敲门声就响了起来,随后是沈越川的声音:陆薄言难得向人邀舞,苏简安居然……躲开了?
唐玉兰皱起了眉,语气客气却满是疏离:“苏太太,我代表山区的孩子感谢你的大方捐赠。不过,亲家你还是不要乱认的好,我儿子娶的不是你女儿。失陪了。”“谢谢你。”苏简安高高兴兴的道了谢,拉着陆薄言推着购物车往前走,“今天我们来对了,以前我和小夕来了好几次,要不就是没有,要不就是卖光了。我们在这里买菜吧,晚上回去给你做大餐!”
苏简安也已经没精力去拦出租车了,听话地上车,陆薄言随后也坐上来,她看着他的侧脸小声问:“你不是说出差要7天吗?怎么会回来了?”只在一刹那的时间里,万千思绪涌进脑海,凌乱的交织在一起填满方才的空白,苏简安理不清、剪不断,感觉大脑里全是乱码。
苏简安脸一红,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她得意地笑:“陆薄言,现在应该谁出去,不用我说了吧?”
苏简安努力扬起唇角:“谢谢。”不管是蔬菜还是肉类,苏简安都切得整整齐齐的放在盘子里,好比拼盘一样漂亮,土豆更是被她切得几乎每片都一样厚薄,刀工堪比专业厨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