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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
“白队？”祁雪纯不明白。
祁雪纯摇头，阻止他继续往下说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，是你的养父母。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，但说出来，也许就风轻云散了。”
司俊风挑眉：“什么意思？爷爷有意叫我回来？”
老姑父会意，忽然捂住了心口，“哎，疼，看你们闹得……”
“既然这样，我先相信你一次，不过你记住，我的脾气不太好。”说完，司俊风起身离去。
白唐继续说道：“我们已经让欧大指认过了，欧大曾经看到的上二楼的男人，就是你儿子，你儿子去过二楼，你知道吗？”
是正牌太太哦，她特意强调。
“你干嘛这样说！”祁雪纯只当程申儿年龄小，脸皮薄，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扭身离去。
祁雪纯看着他，明眸中浮现一丝怔然。
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：“祁太太，请问婚纱放在哪里？化妆师到了吗？”
祁雪纯戴着微型耳机呢，听到了他们的话。
她点头，拿着案卷准备离开。
祁雪纯晚上加班，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，客房静悄悄一片，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。
她俏脸涨红，目光因酒精而浑浊……桌上已经放了两只空酒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