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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大，”忽然许青如的声音响起，“我们走了之后，司总有没有把章非云教训一顿？”
祁雪纯要利用他，让秦佳儿认为，她在苦哈哈的替司爸凑钱填窟窿。
“雪纯？”司妈醒了，“雪纯？”
祁雪纯立即撇开眼，脸颊红如火烧，脑子里不停往外冒那天晚上的情景……
随即他立马醒了过来，“牧野，一个前女友而已，她是死是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？现在去喝酒，才是他的事儿。”
“今天去哪里了？”他反问。
“你一定很奇怪吧，”章非云继续说：“为什么司总今晚上会出现？我告诉你原因。”
“是什么让你对大叔改观了？”
“你想怎么办，我让腾一留下来听你吩咐。”司俊风准备带着祁雪纯离开。
“冯秘书？”他皱眉。
就为这个称呼，今天他已经纠正韩目棠很多回了。
但她头疼发作时的模样，他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。
她当然有。
当众打脸，毫不犹豫。
祁雪纯从未感觉时间竟如此难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