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问，康瑞城的名字浮上穆司爵的脑海。

早上她捏着鼻子喝了一杯浓缩咖啡，下午又喝了一大杯比浓缩好不了多少的美式，总算撑到下班。

可是，仔细听，不难听出他的坚决。

“好！”

他质疑过宋季青的诊断。

听到那个敏感的字眼，萧芸芸一下子跳起来，捂住沈越川的嘴巴：“不准乱说！”

嗯，做人确实不带这样的。所以，沈越川一时间无言以对。

她上一次承受这种疼痛，是决定跟着康瑞城，被送去接受训练的第二天。

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：“睡吧。”

“知道疼还这么傻？”苏亦承责却不怪，“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看着穆司爵落座，许佑宁也坐下来，拿起筷子，毫不客气的朝着自己最喜欢的那道菜下手。

萧芸芸没有抬头，也不想回答沈越川。

交换结束后，萧芸芸申请在国内实习，和其他苦哈哈的医科实习生一样，跟着带教老师从最基础的开始实习，患者和同事对她的评价不错，带教老师更是视她为重点培养对象。

“不客气。”主任说，“你们可以走了，后面的检查之类的，我会先替你们安排好，再联系苏先生。”

自从上次喝了药，之后每天中午和下午都有黑得发苦的汤药等着萧芸芸，她的味蕾已经麻痹了，乖乖的“噢”了声，走过去，闭上眼睛，一口闷了一大碗药。

沈越川挑了挑眉：“只要杂志上有男的，就很有必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