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和孙阿姨把外婆送到了山顶的一座庙里。
“她的孩子是陆薄言的种。”康瑞城笑得残忍又嗜血,“我不止要陆薄言的命,和他有血缘关系的,也统统不能活!”
相比这个名字,苏简安更感兴趣的是这个名字的年份,看了看陆薄言:“妈妈,你取这个名字,是打算给薄言用的吧?”三十一年前,正好是陆薄言出生那年。
“许佑宁?”穆司爵匆忙的脚步停在许佑宁跟前,“起来。”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冷硬,但早已没了一贯的命令,反而更像一种试探。
苏亦承猜不准洛小夕又要搞什么名堂,闲闲的看着她:“嗯。”
许佑宁没想到穆司爵会这么残暴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腿上的伤口磕碰到,心里那头乱撞的小鹿瞬间痛死了。
许佑宁连看都懒得看穆司爵一眼,慢腾腾的挪到病床边,突然感觉右手被小心的托住,那道冒着血的伤口被不轻不重的按住了。
“我当然知道昨天的事情不是一个玩笑。就算真的是玩笑吧,也得有深仇大恨才敢开那么大的玩笑。”许奶奶笑了笑,“但既然穆先生亲自出面解决这件事,我就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。让穆先生这种人欠一个人情,相信我,只有好处没有坏处。佑宁,我相信他以后会好好照顾你。”
记者想不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这么问,心里有些忐忑没底:“是的。”
这时,许佑宁和穆司爵已经出电梯了,穆司爵难得绅士一回提许佑宁打开车门:“上去。”
刚才,他其实是想问穆司爵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许佑宁,现在他知道答案了
苏简安现在怀着孩子,情况又不稳定,陆薄言不希望她情绪也无法稳定。
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,杨珊珊毫不怀疑自己早就死在许佑宁的目光下了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,把从江园大酒店回去后,她差点流产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穆司爵……她大概是上辈子欠他很多钱,他说可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之一的时候,她忘了洁癖,忘了原则,几乎是一秒钟都不想再浪费,就那么成了“之一”。
不过这也算她自找的,毕竟离婚是她提出的,可先在陆薄言凭什么鄙视她!?